外之物,用来孝敬二哥是应该的。”
“帮帮小弟跟你妹妹,解释解释。”
朱樉搓了搓手,比了个数钱的手势。
“帮你澄清绯闻和帮你缓和家庭关系,这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看见朱樉伸出五根手指,李祺脸都黑了。
“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?”
“二哥难道没听说过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吗?”
见到这小子不到黄河心不死,朱樉淡然一笑。
“我妹妹年轻貌美,勤俭持家。难道还值不了五万两银子吗?”
“你定远李家开国第一功臣,连这点小钱都拿不出来。”
“你们俩还是趁早和离,别耽误我的宝贝妹妹了。”
这点小钱?李祺想骂一句:你癞蛤蟆打哈欠,好大的口气。
又想起对方家里还有钱庄,库房里的现银比国库里还多。
他的语气变得酸溜溜,“二哥财大气粗,小弟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。”
这小子刚才还趾高气昂,现在跟他哭起来穷。
朱樉没有半点同情,指着那边。
“我懒得跟你说,你自己去跟她解释吧。”
李祺见到妻子一脸阴沉,不由地心生畏惧,这种越描越黑的事,他怎么解释的清?
“二哥,谣言因你而起,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
朱樉轻蔑一笑:“我们俩什么交情?我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。”
看见两人在墙角交头接耳,事关自己的下半身幸福,朱镜静决定要问个究竟。
“李郎,你没有话,要跟我解释的吗?”
李祺脚下灌铅,迟迟不肯挪动脚步。朱英娆趁机在旁边添油加醋。
“大姐,姐夫一直不说话,肯定是在心虚。”
朱镜静泫然欲泣,红着眼说道:“我们夫妻一场,今日难道缘分要尽了吗?”
听到妻子如此决绝,李祺想死的心都有了,他现在百口莫辩。
要是承认自己不举,这件事一旦传出去,他也不用抬头做人了。
不承认的话,等于坐实了自己有龙阳之好,自己跟公主肯定会走到和离那一步。
李祺咬着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