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那句‘人生只若初见时’,深深打动了刘莫邪,她才想着上门看看自己的偶像,是怎样一位饱读诗书的大才子。
她的想象中能够写出这样婉约的诗句,一定是位英俊书生,彬彬有礼,深情款款。
没成想两人的第一次见面,就让她的偶像滤镜碎了一地。
刘莫邪现在一闭上眼睛,满脑子都是对方一脸淫笑盯着她的屁股,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的样子。
一想到这里,掌心中的香囊都变得烫手一般,刘莫邪将香囊随手一扔,香囊径直飞进了朱英娆的手上。
朱英娆拿着香囊,一头雾水。“这好好的香囊,怎么到处乱扔啊?”
刘莫邪看着那个香囊,脸上满是嫌弃之色。“这香囊脏了,算我送你了。”
“脏了?”朱英娆看着香囊上一尘不染,陷入了沉思。
第二天,一大清早起来,李祺和朱镜静这对夫妻,被安置在了西厢房。
李祺以治病为由,跟妻子一直都是分房睡。
见到爱妻打扮的光彩照人,刚一进门,李祺就指着房间内简单到令人发指的陈设,开始抱怨。
“一间屋子除了桌椅板凳一张床,连个花瓶摆件都没有。”
“这哪里是一个藩王的府邸?街边最便宜的客栈,跟这里相比,都能算作是皇宫。”
“静儿,为夫在这儿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。”
李祺今日算是见识到了,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?这厢房外面是装饰的富丽堂皇,刚一进门,他还以为走到了哪个百姓家里的民宅。
桌子是旧的,上面的漆面斑驳,椅子都是缺胳膊少腿的,屋里摆放的四把椅子,只有一把算得上是完好的。
最让李祺愤怒的是那张床,李祺掀开被褥一看,床板中间居然破了一个大洞。
“你说你二哥是从哪个垃圾堆里,凑齐这么一整套破烂的?”
好在被褥床单还是新的,只是那蚊帐洗的发白,一看就是旧的。
面对喋喋不休的丈夫,朱镜静俏脸通红,小声解释:“我二哥小时候有个绰号,就是‘破烂王’。”
“这些东西不用看,一定都是从宫里捡来的。”
李祺从小锦衣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