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无法清除旧党在朝堂的势力。
宋神宗一死,王安石的变法就偃旗息鼓了。这是朱樉在无数个深夜,回想起自己在开封的改革失败得出的结论。上没有洪武皇帝的支持,下没有民众基础。中间没有一支能臣干吏的队伍负责执行,才让他的改革犹如空中楼阁一样戛然而止。
听完他的话,铁铉顿生一股无力感,长叹一声:“既然如此,殿下今后又要做何打算?”
朱樉望着他认真的笑道:“此去云南,你我的天地无限广阔。云南之地收复以后,犹如一张白纸铺开在我们面前,正好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去描绘宏伟蓝图。”
朱樉画了一个很大的饼,听在铁铉的耳朵里,顿时觉得心潮澎湃。他也是有理想有志气的年轻人。
“那微臣就先告辞了,日后恭候大王的佳作。”铁铉这一句大王,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叫的心甘情愿。
在铁铉走后,朱樉走到帅位的屏风后面,朝着里面招了招手。听了半天的刘莫邪从背后走了出来,提着一个小马扎。
刘莫邪扶着腰说道:“你们废话也多了吧,姑奶奶蹲在后面屁股都蹲疼了。”
刘莫邪从小就是男装打扮,作风不自觉的跟男子一般变得粗鲁。
朱樉伸出手,心疼的说道:“要不让我帮你揉揉?”看着朱樉的眼珠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翘臀,刘莫邪俏脸一红,带着女儿家的娇羞:“你这色坯子真是不知羞。”
朱樉调笑道:“我这应该叫乐于助人才对,你快在那儿躺下,我刚跟老军医学了一手按摩的手法正好可以给你揉揉。”
刘莫邪没他脸皮那般厚,两人这几天虽然都躺在同一张床上。可是始终没有越界,刘莫邪自己都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哪一种?
刘莫邪红着脸转移了话题:“你让我藏在后面,偷听你们谈话是何用意?”
朱樉认真的回答:“我想让你来帮我分析一下,铁铉这个人是不是真心的投靠我?”
听到他的话,刘莫邪都惊呆了,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:“你们之间都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,难不成你还怀疑上他呢?”
朱樉抱着手一边思考,一边回答:“铁铉曾在开封时就背叛过我一次,现在突然又来接近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