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扇耳光,他嘴角流出鲜血。马烨的鼻涕眼泪疼的满脸横流,朱樉也没喊停。
马烨整个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,哭着向朱樉不停求饶:“表哥,我真是第一次初犯,求求你饶了我吧。我下次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马烨的哭声在现场飘荡,朱樉冷冷丢下一句‘继续’。这才走到喇叭前,对着众人说道:“相信这个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,你们很多人都认识吧。”
朱樉抬手指着马烨说道:“这个人就是我的远房表弟,你们平时喊的‘马侯爷’。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,欺压手底下的兄弟。念在他是第一次初犯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朱樉心里虽然恨的牙痒痒,可是这马烨是他母亲唯一活着的娘家人。直接弄死了虽然很爽,可是会让他母亲跟着背骂名。毕竟这个年头盛行的礼教讲究的是亲亲相隐,也就是亲人犯了罪也要帮着包庇。
既然弄不死,那就弄个半死。朱樉朝着天津卫的方向,大声喊道:“小凳子,上来报仇。”
天津卫那边小凳子走出了队列,朝着台上跑了过来。朱樉取过自己的马鞭递给了他,一脸青涩的小凳子拿着马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朱樉对着几名锦衣校尉吩咐道:“给我把马烨绑在架子上。”两名锦衣校尉抬来了木架,四人一起合力用绳索将马烨绑在了十字架上。
马烨的衣服裤子被扒的一干二净,白条条跟杀过年猪一样。看着手下人给马烨绑了一个耶稣的造型,朱樉满意的点头,毕竟他是强迫症,这样看着顺眼多了。
朱樉搂着小凳子的肩膀,指着马烨对他说道:“小凳子,他是怎么打你的,你就怎么打回去。”
半大的孩子遇到这种场面,小凳子显得很害怕,身子往后一缩说道:“可是他是官老爷,我我不敢打他。”
卫所的士兵平时都是一帮农民,小凳子的恐惧是这年头的平民百姓现状,如果不是到了活不下去的田地,他们绝对不敢对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反抗。
朱樉笑眯眯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:“别怕,把他当成杀你父母,抢你们家田地的仇人,还要霸占你的姐姐和妹妹。”
朱樉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,他在小凳子耳边这样说如同催眠一样,原本胆小害怕的小凳子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