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烈上百倍。
朱樉拍了拍小凳子让他回去,走到台前对着众人说道:“念在他是我娘唯一存世的亲人跟初犯,已经退回了所有赃物。我饶他一死,天津卫的兄弟们还有意见没有?”
牛把总跟天津卫的士兵们用力的摇头,看了马烨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,眼看就快不行的惨样。他们心里没了怨言,都被朱樉给他们这些底层小兵做主申冤的行为十分的感动。
朱樉拎起地上的马鞭,朝着台下众人说道:“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再让我抓到有人吃空饷、喝兵血,残害手下的袍泽弟兄。那这个抽鞭子的人可就要换成我了。”
说完,朱樉转身对着刚才捆绑马烨的木架子,朱樉手腕一抖直接一鞭子甩了过去,皮鞭如毒蛇吐信一般飞舞。
皮鞭打在木架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,碗口粗的木架应声断成了两截。
木屑犹如天女散花一般,漫天的飞舞。朱樉这一手直接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。在这以前,底下的二十四万人对秦王的勇武还没什么概念。
这一鞭子下去,直接告诉了所有人一个实事。就是秦王一笑,生死难料。
自上次之后,傅友德、王弼、张龙、陈桓这帮淮西老将还是第一次看到秦王动手。王弼拍拍肚皮,心有余悸说道:“乖乖,这一鞭子下去还不把人给抽硬挺了。秦王的狠辣程度不一般啊。”
王弼现在很庆幸,当初为了能当上先锋官。他保持了理智,没有跟好友蓝玉一起顶撞秦王。在他看来他和蓝玉之间,至少在武艺上互有胜负。可是一旦对上秦王,王弼只有两腿打鼓的份。
朱樉叫来随军郎中,派人把昏死过去的马烨抬了下去,朱樉才走回去对着所有人说道:“现在我宣布散会。”
“传我命令,明日一早收拾东西,三天之后出发云南。”
几十万人的队伍,携带的粮草辎重无数。当然不可能说走就走,朱樉给了他们三天的准备时间。
朱樉走下台准备离开时,跟在他身后的铁铉小声说道:“大王,矿山的事,您准备如何处置?”
停顿了一下,朱樉才开口:“找个听话的本地富户担任坑首,再从矿工里挑一个威望高的担任工长。如果两人有意见不一的时候,快马送信去秦王府让徐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