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自己会有成为幸运儿的那一天,徐增寿急的满头是汗,他赶忙跟李景隆做起了切割。
“姐夫你听我说,我压根就瞧不上二丫头这人,跟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朱樉冷笑一声,对着徐增寿说道:“你跟二丫头是逢场作戏也好,还是假戏真做也好都不关我的事。但是你们俩今日触犯了军法,常言道法不容情,我只好不必亲疏了。”
徐增寿本想狡辩几句,在帐内的所有人都参与了赌博,触犯了军法。不过有李景隆的前车之鉴,徐增寿可不想再犯众怒。
徐增寿垂着头跟在了押送李景隆的赛哈智和小凳子身后,不情不愿地朝着军法司走去。
等到几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外,勋贵之中最年长的汤鼎才小心翼翼说道:“二爷,你平时不是这么苛刻的人,为何今天要重罚二丫头跟阿寿啊。”
淮西勋贵子弟都是同气连枝,哪怕平时跟李景隆、徐增寿二人有过节的人,在这一刻都帮两人说起了情。
“是啊,二丫头跟阿寿又没犯什么大错,二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们吧。”
邓镇也向着朱樉求情,“都是淮西子弟,大姐夫您就走个过场轻饶了他们吧。”
朱樉看着几人消失的方向,长叹一声后才说道:“唉,我又何尝不想高高举起轻轻放下,可是二丫头跟阿寿两人都如我的亲兄弟一般,玉不琢不成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