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增寿这时才反应过来,对方是让他帮着跟朱樉求情。
可是徐增寿也不傻,李景隆出丑这件事是他第一个传出去的。
要是让邓镇也跑了,以姐夫爱护短的德行,等会儿搞不好会拿他一个人开刀。
徐增寿眼珠子一转,转过身对朱樉说道:“姐夫,阿镇让我告诉你,他真的不是来凑热闹的。”
一听他的话,邓镇差点没被徐增寿给活活气死。邓镇心里那个气啊,你这是帮人求情吗?你这分明是哪壶不开,提哪壶啊。
邓镇忍住想打人的冲动,他望着朱樉委屈道:“我的好姐夫,你要相信我跟二丫头之间没有半点个人恩怨啊。”
邓镇说的是实话,虽然他跟李景隆尿不到一个壶里,两个人从小到大也没闹出过什么别扭。
朱樉点了下头,算是对邓镇的话表示认可。
见到姐夫点头,邓镇长舒一口气,他转过身去,刚迈出一只脚还没踏出去。
朱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,“滚回来,我还没说你可以走了。”
看到朱樉板着脸,邓镇又转了回去,他的心里满是忐忑。
邓镇低下了头,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。
就像一个读私塾的蒙童遇到了教书先生一般老实。
朱樉背着手在他的身前来回走动,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你的的确确跟二丫头没有私仇,可是你在这个时间点上门,你居然跟我说你不是来给二丫头的伤口上撒盐的?”
自己那点小心思被朱樉一言道破,邓镇的脸上更加羞愧,他的头垂的更低了,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条缝,立马钻进去。
看到邓镇低着头,一语不发。朱樉望着他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几个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,二丫头这几年春风得意,是有那么一点讨人嫌。”
朱樉顿了顿,又接着说道:“可是你们忘了,二丫头不仅是咱们的发小,还是军中的袍泽弟兄。看到自己的战友倒霉了,出糗了。你们第一时间赶来不是为了安慰他,而是为了看他的笑话。”
“你们这样做,除了让兄弟寒心以外,还有一点意义吗?”
邓镇被朱樉训斥的开不了口,朱樉接着又说道:“我们是一个大集体,我们更应牢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