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二郎的面,你李保儿实话实说吧。”
老大还是老二这个选择题,令李文忠左右为难。
他苦着脸说道:“大郎仁慈厚道,二郎有情有义,这二人,将来不论谁登基为君,都是我大明幸事。”
在李文忠看来,无论是朱标还是朱樉,这两个人谁能继任大宝都不是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能做主的事。
听到这话,朱文正勃然大怒,他拔出腰间佩刀,拉起袖子就要割断。
“你李保儿,还有脸在这说车轱辘话。真是白瞎你有一个好孙女了,我朱驴儿今日就要与你这等无情无义之徒,割袍断义。”
李文忠的孙女,就是李景隆的女儿,也是未来的秦王世子妃。
朱文正将腰刀高高举起,眼看着他就要挥刀斩下。
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朱樉,出声打断了他。
“二位兄长,咱们打小就在一起厮混,又不是第一天认识。今日,二位兄长哪来的闲情雅致一同演起了双簧,非要试探小弟一番?”
被朱樉一语道破,朱文正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,他一脸讪笑着,收刀入鞘。
“二郎,你是何时看出来,我是跟保儿两人演戏的呢?”
朱樉一脸无聊,抱着手说道:“从驴儿哥你要割袍断义开始,你刚才明显用力过猛了。”
“还有保儿哥,你这害怕的表情也演的太假了。”
“别说小弟我还没到耳聋眼瞎的程度,就算是三岁小孩来了,也能看出其中的蹊跷。”
两人的演技被朱樉好一顿奚落,朱文正跟李文忠这对表兄弟的脸色,险些挂不住了。
李文忠一脸惭愧,他说道:“都是驴儿大哥出的主意,要试探你到底有没有野心?”
说完,李文忠还对着朱文正埋怨道:“这下好了,我们俩成了街上耍把戏的猴,在小弟面前演了好一场猴戏。”
李文忠是个爱惜颜面的人,从小到大,他就没有几次在别人面前出过几次糗。
见李文忠将锅甩在自己身上,朱文正当即就不乐意了。
“好你个李保儿,在路上的时候,咱们两人明明说的好好的。结果演砸了,就赖我一个人了是吧?”
眼见朱文正又要发飙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