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大声告诉我,真到了沙场上,你们是愿意做一个带把儿的老爷们跟敌人厮杀?”
“还是愿意当一个缩头乌龟,躲在兄弟们的背后瑟瑟发抖呢?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惊。
稍过了片刻,这群武官子弟们异口同声的大吼道:“我们要当爷们儿,去跟鞑虏搏命。绝对不愿躲在兄弟的背后苟且偷生。”
“我们要当爷们儿……”
看到这一幕,朱樉的脸上露出微笑。
这pua的火候刚刚好,朱樉收敛起了笑容,他板着脸,严肃的说:“那从今日开始,我的军队里不允许再有什么公侯之子,什么世袭武官。从今日起,你们都是新兵营的一员,直到为期一个月的训练结束前,你们只是营里的一名新兵。”
顿了一顿,他接着说道:“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,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,现在放弃还来得及。”
朱樉顺手一指,指着右边的一大块空地说道:“谁要是想退出这次集训的,现在可以站到右边去了,立马领一笔盘缠回家。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朱樉话音一落,赵曦上前在台上的木桩上点燃了一根香。
朱樉特意背过身去,让他们自由选择。
校台上燃起了寥寥轻烟,台下的勋贵子弟们面面相觑,你看我,我看你。
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带头走去右边,他们都害怕第一个当起逃兵,日后会被同僚们看不起。
古人爱惜名声,这些勋贵子弟在京城里混,更讲究一个面子。
他们僵持了许久,直到台上那根香燃到了头,香灰掉落了一地。
心里默算时间差不多了,朱樉猛一转身。
发现右边仍然空无一人,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很好,既然你们都做出了选择,那接下来面临为期一个月的地狱训练,可千万不要怪我没有给过你们机会了。”
朱樉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,在火光的照耀下,显得特别阴森恐怖。
刚才不少人,以为新兵营的训练会是站军姿那样的简单。
当他们看到朱樉的笑容以后,立刻就后悔了。
刚才叫的最硬气的那名勋贵子弟,是朱樉的老熟人傅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