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打起了感情牌。
“这把弓就当是哥哥送你了,那柄宝剑是你爹送给我的加冠礼。你总不能昧着良心给偷了吧?”
李文忠口中的加冠礼,正是他的成人礼。
李文忠原本以为在他好言好语相劝之下,朱樉就会良心发现。
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朱樉无耻程度,只见朱樉挠着头,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。
“什么宝剑?我怎么不知道我爹还送过你一柄宝剑呢?”
看着装傻充愣的朱樉,李文忠很想骂娘。
他在心中暗骂:“老子成人礼的时候,你这小王八蛋就在现场。你还不到三十就患上失忆症呢?把哥哥当傻子了,是吧?”
李文忠越看朱樉这小子越像他爹,这一对父子吃人不吐骨头的德行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。
眼见宝剑也要不回来了,李文忠只好退而求其次。
“宝弓和宝剑都送你好了,哥哥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买酒钱,你总得还回来吧?”
说起家事,李文忠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,他的夫人毕氏不但比他大了一岁。而且这个毕氏跟马皇后一样都是郭子兴收养的遗孤。
毕氏从小就跟在马皇后身边,跟他的舅母马皇后一样都是外柔内刚的性子。
毕氏给他生了三男二女,李文忠膝下的五个子女都是毕夫人所出。
毕夫人虽然不会限制他纳妾,可是对他的荷包看的死死的。
“表弟啊,你有所不知啊。你那个表嫂对你哥是真的老狠了,一个月就给五两银子的零花。”
“我兜里的钱还没有府里的下人宽裕,要不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。我都快忘了这酒是个啥滋味了。”
李文忠声泪俱下,朱樉仍然不为所动。
“保儿哥,嫂子也是为你好。但凡你兜里有两个钱,不是去赌就是去嫖。你都这个岁数了,腰也不利索了。你万一得了马上风,不是让嫂子守寡吗?”
“听弟弟一句劝,你还是戒了吧。”
李文忠苦笑道:“你哥都戒赌好多年了,再把酒和女人都戒了。你说你哥活着还有啥奔头啊?”
想想也是,推己及人。朱樉要是把色给戒了,那他还不如出家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