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!个高的压塌了小个子给我顶上!
什么时候把沾我家王爷好处给我扒下来,吃进去的吐出来,再舔着脸跟我说别的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粗俗!”
“大嫂,你也不管管?”二夫人在一旁挑拨。
霍大夫人堵着的那口气被颜如玉骂的话散了一半:“粗俗有什么要紧?总比斯文败类强。”
“行了,”颜家老太爷沉声开口,“都闭上嘴。”
他沉沉扫一眼颜如玉,颜如玉直接无视他。
颜松一甩鞭子:“都迈开腿,大步走!谁要是敢偷懒耍滑,可别怪我的鞭子无情!”
他目光带着狠厉,毒蛇般盯着颜如玉:看你能横到什么时候,再怎么也是女子,走不了几里地就受不住,到时候就好好尝尝鞭子的滋味。
颜如玉不管其它人,只顾霍大夫人和幼弟霍长衡。
“我来背你吧,”颜如玉说。
霍长衡小脸绷紧,神情坚毅: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好吧,你走不动的时候就叫我。”
大夫人抿抿唇,低声安慰:“你也别太难过,颜家人只是怕被连累,也是一大家子人呢,等长鹤回来,洗刷冤屈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颜如玉笑笑,无所谓道:“我没有难过,我对颜家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分,断不断没有区别。”
大夫人一噎。
沉默一瞬,生硬地岔开话题:“前面再走十来里,就是别苑,那里想必也被封了。”
霍长衡扬起小脸:“母亲,那一会儿是不是就能见到二哥了?”
霍二公子对自家大哥娶颜家女的事不满意,因此前几日就堵气到别苑住。
霍大夫人看一眼颜如玉,点点头:“是,你二哥在前面等我们。”
她有点担忧,不知道自己二儿子那个性子,会不会和颜如玉闹别扭。
颜如玉并没有往心里去,她在盘算回想,镇南王霍长鹤究竟去了哪里。
只可惜当年的事都是口口相传,没有太多记载,到她这都不剩下什么,只知道镇南王没有造反,是被人所害。
会是谁?她摸摸怀里的令牌,会是翼王吗?
否则他为什么会让人伤害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