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你?”颜如玉问,“身手不错。”
霍长鹤笑笑:“见笑了,我来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。”
“哪学的身手?”
“我……之前一直闯荡,什么活也干,码头、走镖,都干过,也跟过几个师父,瞎练的。”
他撒谎。
颜如玉知道,方才他指的那一下,是枪法。
能把长枪用好的人可不多,更不是瞎练能练出来的。
“那你有天赋,悟性不错,”颜如玉继续修手中的木头,“没什么需要帮的,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说不用。”
霍长鹤看着她笔直的背影,微微叹口气,转身离开。
颜如玉目光微深,这个男人,绝对有问题。
……
次日一早,霍长衡还是没醒。
阮仙藻抽泣道:“衡儿……他怎么还不醒?要不然我去求求差官,晚一天再上路吧。”
霍长旭心急如焚:“母亲,这样不行。”
“那你说个行的,”颜如玉拎着一个小车进来,“去求差官,差官是你爹吗?还晚一天上路,真敢说。”
“我……”阮仙藻作势又要哭。
“别对着我哭,烦,”颜如玉打断她,一指霍长旭,“对他哭。”
“你别太过分!”霍长旭满眼怒意,“是不是你说的,衡儿没事了,现在还不醒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“我跟你说不着,”颜如玉推开他,“走开。”
“你……”霍长旭伸手臂再次拦住,“衡儿若是有什么,我定叫你偿命。”
“旭儿!”大夫人也带了怒气,“休要胡言!”
阮仙藻道:“姨母,二表哥也是忧心,衡儿可是他的亲弟弟,他自然是心疼的,昨天晚上,他天都快亮了才睡着。”
“有这功夫去准备早膳,别杵在这里碍眼,”颜如玉一手刀砍在霍长旭手臂上,“就会说嘴,能不能干点实事?”
“衡儿如此,谁能吃得下?”阮仙藻轻声说,“若是衡儿能醒,我宁可三日不吃饭。”
“嫂嫂……”
霍长衡浓密睫毛轻颤,意识慢慢恢复,看到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