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墨上下打量马立羽:“你是何人?好大的口气。”
“本官是何人,不用跟你交代,休说你和你父亲,就是你们县令到本官面前,也得行礼回话。”
陈墨眼睛细长,眼尾挑起,微眯起时,像两把凌厉的快刀。
他身边的村民不服,还想上前,他伸手拦住,勾起嘴角笑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“原来是大人物,草民真是失敬,不过,草民也没有犯法,大人还是别吓唬草民,草民胆子小。”
他说着又看颜如玉:“此女是医者吗?如果不是,还请大人命她退下。
里正与家父是至交,我们虽是小人物,命贱,但总归是条命,大人若是如此对待,随意找个人来医治,怕是不合适。”
他表面恭敬,却字字提什么小人物,命贱,非常刺耳,也成功挑起那些村民心头的怒意不满。
霍长鹤指尖冷光微闪,寻思着这家伙再多嘴,就直接一暗器打死,他不能出面得忍着,难道看到这种狗东西胡说八道指责颜如玉也得忍?
那他这个做夫君的还有什么用?这劳什子的王爷,他更不稀罕!
马立羽也没退让,冷哼一声:“既是至交,就更该以里正性命为重,你也不是医者,退下如何,你会治吗?如果不会,就少废话。”
陈墨偏头看看身后:“刘二呢?”
一人挤出来:“在,在这儿呢。”
刘二身材干瘦,长得也矮,穿粗布上衣,裤子倒是料子不错,就是又长又肥,扎着裤脚,不像他自己的衣裳。
“你给瞧瞧。”
刘二撸袖子,小眼睛盯着颜如玉的头顶:“哎哎,起开,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轮得到外人来随意插手吗?”
里正身后的一个老者皱眉,小声嘀咕:“刘二不是个兽医吗……”
刘二抬头,泼皮无赖样尽显:“哎,老孙头儿,你怎么说话呢?”
霍长鹤冲金铤伸手,金铤从腰侧小布袋里摸出两块小石子给他。
为这种货色浪费暗器,不值,金铤身手好,小石子在他手中,一样杀人。
刘二还想说话,一道疾风扑来,他根本没来得及躲闪,唇齿一疼,感觉被什么砸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