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他爹也一样。
文青卓好半晌没回神,到底是见过大风浪的人,他俯身,镇静地看着三老爷,一字一句:“你、是、谁?”
三老爷纵然嘴再疼,眼下出了这种事,也得强忍着疼开口:“我是霍家三老爷,霍长荣的爹。”
文青卓缓缓直起腰,没再说话,眼睛里满是杀气。
文海哲一脚踢在三老爷肩膀:“呵,你们真是不要脸,真是好本事!
儿子睡我的舞姬,老子睡我爹的妾,你们是不是还想着把文府改成霍府!”
三老爷吓得跪在地上,站都站不起。
贾公子帕子捂着嘴,看着塌掉的房子,若有所思。
这是颜如玉干的吗?记得当初在道观毁掉神像的时候,比这威力要大许多。
这间房子塌掉的时候,她人明明不在这里。
如果是她,她是怎么做到的?
正在想,霍长荣也到了,贾公子低声说:“霍副将来得正好,快点进去吧,令尊好本事。”
霍长荣拧眉看他一眼,大步进屋,一眼瞧见他那跪在地上的爹,以及在床上的文青卓的妾。
霍长荣一呆。
文青卓短促笑一声,看向他:“长荣,你可真会办事。”
“父亲,不是这样的,我……”
文青卓打断他:“你是要叫我父亲,还是叫这个人父亲?”
霍长荣如被当头一棒,全身血液似都涌上头顶,四肢僵冷麻木。
这是让他做出选择。
文海哲也不再说话,眼角眉梢都是讥讽的笑。
三老爷抬头看霍长荣,红肿的嘴唇颤了颤,喉咙里滚动着什么音节,含糊不清。
贾公子手捏着帕子,似笑非笑,目光落在天边虚空处,两只飞鸟拍打着翅膀经过,一眨眼就钻入云层中去。
比人自在得多。
外面的嘈杂声仍在继续,有人喊救火,有人叫往哪泼水。
和屋里的寂静,像是两个世界。
贾公子站在两处边界,听到霍长荣似是低笑一声:“父亲说得哪里话,我既是入赘文家,自然只有您一个父亲。”
贾公子嘴角笑意僵住,半晌,又极慢极冷地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