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么大事,他倒会在这里享安逸。
“舞得好,待晚上翼王殿下到了,你就跳这支舞。”
美人害羞转头:“这……不行吧?奴家是大人的人,您待我恩重,我怎能侍奉他人?”
“那可是翼王殿下,是皇子。”
“别说皇子,”美人目光盈盈,“就是天子也不成!奴家只一心在大人身上。”
知州心疼搂住:“你的心意,我岂能不知?
只是,此次关乎我的命运,平日里那个姓吴的就欺压我,现在又发生恶症,若我不搭上翼王殿下这条大船,姓吴的一定会踩死我。锦儿,你就当为了我,成不成?”
美人泪盈于睫:“竟是如此吗?若是能救大人,锦儿纵然舍了这身子,又有何妨!”
颜如玉翻个白眼,无声退走。
霍长鹤正着急,见她回来,赶紧迎上去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出去说。”
两人又驾车顺利出府。
颜如玉道:“我拿了他的大印,既然不为民作主,那要印也没用,另外,翼王今天晚上就到。”
算算时辰,翼王这一路走来,速度倒是挺快,应该是马不停蹄。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霍长鹤轻笑,“也是时候了。”
颜如玉和他相视一笑:“等他来。”
回到隐秘的小胡同,见银锭和西贝货正在热聊。
见到两人回来,西贝货热情迎上:“二位回来了?容貌需要改吗?”
颜如玉隐约觉得气氛不对,看一眼银锭,银锭摸摸鼻子,没吭声。
“恢复原来的容貌就行。”
“好嘞!”
西贝货答应一声,开始干活,还是先从颜如玉开始。
颜如玉收拾完,让银锭把车夫和两个管事扔到马车上去,给他们用上解药,用不了一刻钟就会醒。
胡同里,霍长鹤问:“你们在聊什么?”
“坨哥在教我做人的道理。”
霍长鹤:“??”
西贝货嘴说手不停,“您这假脸,我给您重弄一个吧,不伤皮肤,也不闷,若是想去,用热毛巾抹一把就得。”
这个倒是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