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妨。”
老杏林眼睛微睁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,”墨先生声音染笑,“我布局这么久,岂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。”
老杏林咬牙不语。
“你回去收拾东西,离开吧!”墨先生说罢,转身往住处走。
老杏林问:“那你呢?”
“我会与你汇合。”
“那你别忘了,把那个女子抓来给我!我要问她美人娇的下落。”
墨先生脚步不停: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西市小市场这边热闹非凡,但秩序井然。
已经吃过药康复的百姓们,兴高采烈宣扬金甲武神,有的亲眼见过的,说得绘声绘色。
还有武神使者,神鸟,够他们吹牛一辈子。
人群中心是穿着白色锦袍的银锭,眯着小眼睛,一手摸着假胡子,一手装模作样地把脉。
八哥今天没有沾尾巴上的长毛,脑袋上沾了几根,从后脑勺吡出来,炸炸着。
它站在银锭肩膀上,一会儿歪头看方子,一会儿看来看病的人。
这对神奇组合,让不少人想到武神使者和他的神鸟。
“好神气的鸟啊!”
“就是,和武神使者的那只有点像。”
“你看见了?”
“那当然!”
“不过,那只有长尾巴,尾巴上的毛也是彩的,这只没有。”
“神鸟嘛,哪能天天见?这只也非常不错了。”
“说不定,他们是使者的使者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旁边架着几口大锅,里面煮着药材,浓郁的药味儿让人一闻就觉得神清气爽,和那边的草汁子味儿截然不同。
正在瞧着,姜家的马车到了。
姜言牧情况严重,一路被抬进来。
银锭也是头回见真实病人,心里也吓了一跳。
好在他演技超群,很快镇定住,摸着胡子道:“来人,喂碗药。”
他这边来得早,药熬上也早,现在已然能用。
姜家随从跟着去,端一碗温的过来,赶紧给姜言牧灌下去。
围观的人都摒住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