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还不停叫喊。
侍卫首领大叫一声:“保护殿下!”
侍卫们刀出鞘,把翼王护在中间。
安辞州心头不悦,对自己带来的人道:“把百姓疏散开,拦下来人,问问怎么回事。”
两人上前,不用拦,跑来的人一把抓住他们,腿软地差点跪下:“救命,救……命!”
是个瘦弱的年轻男子,最多二十岁出头的样子,没有兵刃。
人群中有人惊讶道:“孙兄!是你!”
孙书生寻声望去:“是,是我。”
颜如玉对此人也有点印象,像是和李书生一起同路的。
她看一眼霍仲卯,霍仲卯长相清秀,为了方便打探消息,现在也是书生打扮。
霍仲卯立即会意,问道:“孙兄,你这是怎么了?是有人要杀你吗?”
孙书生一哆嗦,慌乱看向后面:“是——是,他们杀了很多人!”
“为何要杀你们?”霍仲卯立即问,“你不是因为生病被带去治疗了吗?”
孙书生疯狂摇头:“没有,没有治疗,杀人,他们要杀我们,还要把我们放进药缸,要把我们做成药人,试药!”
众人大吃一惊,尤其是那些书生们,顿时汗毛都竖起。
翼王蹙眉,低声吩咐侍卫首领几句。
侍卫首领喝道:“不许胡说!翼王殿下在此,岂容你妖言惑众!”
“不是,我没有……我不是妖言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颜如玉朗声道:“先生,您给他瞧瞧,看是不是被什么吓着了,安安神。”
银锭摸着胡子,一本正经道:“好,应该。”
走上前,银锭装模作样地给苏书生把脉,眉毛拧成麻花。
“奇怪,”银锭嘶口气,“他并没有病,但的确是受了点惊吓,喝两副安神药即可。”
“没病?怎么可能?他当时是发作被带走的,我们都看见了。”
“是啊!”
“当时我和他一个客栈,被带走的时候都看见了。”
孙书生恐慌地想要缩紧身子:“我没病!我没有!别抓我……”
他这副样子像精神有问题,但身上的确没有了疫症的病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