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鹤喉咙滚了滚:“这种人无非就是非富即贵,富的我不太了解,可以问问钱家;有权势的除了刺史就是护城史,这两方势力而已。”
颜如玉见他还是别别扭扭,提议道:“我想去试试。”
霍长鹤一怔,抬头:“试什么?”
颜如玉抿嘴笑:“神医。”
霍长鹤立时懂了:“不行,太危险,我去。”
“王爷又不懂医术。”
“你不是说,那个人是中毒,只要解毒就可以,又不需要真的会医术。”
竟然有几分道理。
颜如玉俯身在他耳边嘀咕几句,霍长鹤诧异又震惊地看着她,刚好点的耳朵又慢慢变红。
霍长鹤又迅速别开目光。
颜如玉轻握他手:“好了,王爷,不必为此事别扭,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银锭和贝贝也是好意,我们是夫妻,严格来说,他们也没做错什么。”
霍长鹤心头一哽,不知该说什么好,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气。
“我们一起去,让贝贝给我们换装。”
……
街上一如既往地热闹,茶馆小店果然都在传雷神的事,比之前泉刀说得还邪乎。
颜如玉心说,我就是雷神,旁边这位就是金甲武神。
她现在穿一件深蓝色宽身袍,头发束起,系着布巾,冷眼瞧就是位二十五六岁的男子。
霍长鹤穿天蓝色锦袍,玉冠束发,皮肤涂成古铜色,单眼皮的眼睛细长,还粘了胡子。
颜如玉手里拿着个布幡,上写“妙手回春”四个大字,霍长鹤提着药箱。
他们俩慢专挑药堂之类的地方转悠,没出半个时辰,就有人把他们拦下。
“站住!”
霍长鹤问道:“何事?”
“你们是大夫?”为首的人穿圆领袍,文人打扮,但他行走之间很有气势,脚上穿的是抓地虎快靴。
他这种文人打扮,就和安辞州挎把刀装扮成武将一样,纯粹就是糊弄自己玩。
“我是大夫,这是我兄长,”颜如玉开口,“怎么?要看病吗?不过,话说在前面,我有三不看。”
来人一愣,也有些好奇:“哪三不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