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引不少人,孟梦凉都嗑着瓜子看热闹。
银锭看到信鸽腿上的信筒,吹一声口哨。
信鸽转方向,奔着他飞过来,八哥一见,正想跟着啄,银锭手一指。
八哥拍着翅膀,落在旁边树枝上。
“小白菜,又白又菜!”
信鸽咕咕叫,歪头看着它。
银锭带信鸽进屋,取下信筒,展开信纸细看。
金铤不在,去那边管理暗卫,这边的事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看完信,他迅速出去找马立羽。
“大人,我有事跟您说。”
马立羽点头:“里面说。”
银锭把信交给他,马立羽匆忙看完:“好,我去说,那其它的……”
“其它的交给我,”银锭把字条毁去,“大人,我们不管别的,就保住我们这些人平安即可。”
“行,本官明白。”
银锭服从军令已成习惯,他担心马立羽年轻气盛,又是禁军,天生有一种优越感使命感,万一城中生乱,他会忍不住一腔热血,出去帮忙。
安泰镇的事大家经历过,但凡男儿,都有可能在此类事情中觉醒,连安辞舟都想当武将了。
何况马立羽。
银锭转身出去,马立羽暗暗感叹,难怪镇南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,不单是他个人有本事,连他手下,平时再玩闹,一到关键时刻,也是个顶个的能耐。
银锭去找霍仲卯:“霍大哥,王妃临走时给你的香料呢?”
“就在我院子里,怎么了?”
“拿来,开始做香。”
霍仲卯愣了愣:“王妃说,这两天可能会有雨,如果做香的话,到时候不太好晾晒,就……”
“没事,”银锭打断他,“我去找店家,再包一个院子,做好香放到里面,下雨也不会淋到。”
霍仲卯也是聪明人,当即明白,并非是为了做香。
“行,你说让我怎么做?”
“一会儿马大人会下令,让大家都不要出去,你就趁机说,带大家做香,一是有事忙,二是挑着气味大的香做。”
“越浓越好。”
“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