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歪门邪道来害宋家!”
“大表哥,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也不知……”
“来人,堵上他的嘴!再敢说多说一个字,揍他二十板子!”
宋老大一声令下,有人上来把络腮胡子的嘴堵上,扭送上马车。
马车远去,直奔刺史府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没跟,慢步往另一个方向走。
“宋老太爷这场牢狱是免不了的,”颜如玉道,“咱们去宋家书局,这里先记下,回头让母亲来。”
霍长鹤哑然失笑:“母亲现在特别太演戏,以前王府后宅的日子,一定让她过得特别压抑。”
“长旭也是,在京中的时候,被人捧着,如今身上倒是了没了骄娇二气,沉稳许多。
他们现在都精气神满满,对未来充满向往,哪怕奔的是西北,也都精神昂扬。”
霍长鹤轻握住颜如玉的手:“玉儿,这些都是多亏了你。”
霍长鹤还记得,当初霍家人离开京城,出发去西北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,死气沉沉,怨天尤人,生无可恋。
每走一步,都像能要了他们的命。
现在这样,在当时他想都不敢想。
颜如玉手指在霍长鹤手掌不安分:“那王爷打算怎么谢我?”
“我、还有我们的家,都是玉儿的,都归你管,你让我们上东,我们绝不往西。”
颜如玉轻笑出声:“你这话是跟贝贝、银锭学的吧?”
宋家的书局很大,比徐城钱家的书局还要大一些,门前热闹,来来往往,颜如玉注意到,不只有读书人,还有一些穿着粗布衣服的脚力。
嗯?这种组合实在少见。
颜如玉正纳闷,一道黑色影子掠来,落在她肩膀上。
颜如玉拿出几粒谷子给它:“你在这儿,那银锭他们也在这儿,去哪了?”
八哥正要说话,扭头看向霍长鹤,又把嘴巴闭上。
霍长鹤冷笑一声,伸手指做了个捏嘴的动作。
颜如玉忍住笑,喂完它轻拍它肩膀:“去,把银锭找来。”
八哥拍拍翅膀飞起,小声叫:“七郎七郎!”
霍长鹤:“……”
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