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真是流放犯吗?这通身的贵气和架势也不像啊!性子也真是刁。
无奈,只打水拿抹布,开始擦洗屋子。
“这儿,那儿!这是怎么干的?比起我以前的婢子狗花差远了!本来还想你给赐名狗花,结果这么差劲儿!”
颜如玉抿住嘴唇,大夫人目光一转,又看向霍长鹤:“还有你,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,记住是有妻子的人!不要朝三暮四,不是什么牛马都能进我们家的门!”
霍长鹤:“……”
“母亲,儿子没有朝三暮四。”
“说你你还顶嘴!”大夫人一拍桌子,转头怒斥袁圆,“你,赶紧收拾,收拾不好不准吃饭!”
袁圆都要哭了。
大夫人又说: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去看看你弟弟回来没有?把他的脏衣服拿来,一会儿收拾完屋子,让她洗。”
霍长鹤闷着一口气,闷声说“是,”转身出院。
大夫人冲颜如玉挑挑眉头,颜如玉冲她点头称赞。
整个下午,院子里都是大夫人的喝斥训责声,嗓子都有点哑了。
银锭三人在院门外树下嗑瓜子。
泉刀啧啧道:“这女子真是没事儿找罪受。”
银锭掀眼皮看他:“咋?你觉得她可怜?”
泉刀赶紧摇头:“当然不是,她活该!”
贝贝附和:“那可不!谁叫她想在咱王妃面前耍花活。”
“就是就是,”泉刀点头。
八哥站在树梢:“干嘛呢,干嘛呢?活该活该!”
银锭皱眉:“我说小兰,我喂你那么久,天天伺候你,你这才几天,就被方丈给带偏了?”
贝贝吐出瓜子皮:“坨坨哥,方丈这是哪的口音,你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,没有听过,不过,我听他说是津城。”
泉刀疑惑:“有这个城吗?”
“咱们疆土辽阔,地方大了去了,也不是哪都知道,”银锭漫不经心,“以前跟王爷在边关的时候,就有好多小城,估计你们也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这倒是,”贝贝赞同,“王妃还说过,大海那边还有国,有的人还是蓝眼睛黄头发。”
银锭动作一顿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