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金,过来。”
金铤迈步上前,方丈打开药箱,取出方子:“照这个方子抓药,煎好。”
老管家双手接过,看几眼也看不懂:“小姐,您看。”
秦素英细细看几眼:“好,我立即差人去抓药。”
“先生还请暂时休息片刻。”
方丈点头,秦素英迅速转身出去。
老管家又和方丈闲聊几句,本来不想过多打扰,没想到,一聊起来还和方丈很投缘,不知不觉就打开话匣子。
“我们将军也是命苦,年少时父母尽丧,后来娶了妻,没过多久,夫人也去了。小姐年幼,他一个男人又守在边关,怕照顾不好小姐,就续了弦。”
方丈听八卦听得来劲:“后来呢?”
“哪有什么后来?继夫人温顺了没两年,就有了身孕,大夫给把脉,还说是个男胎。将军很是高兴,就更疼她了一些,哪知这继夫人就开始露出本性,恃宠而骄,对小姐也开始不好。”
方丈也跟着叹气:“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。”
老管家抹抹眼睛:“谁说不是?小姐年纪小,又不会说,直到接二连三的,不是落水,就是从马上摔下来,将军才有了警觉,言语里也警告过继夫人。”
“可谁知……”
方丈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继夫人不但不收敛,还因此怀恨在心,竟然在小姐的汤里下药,幸亏小姐那天没胃口没喝,厨房不知情,就撤了回去,继夫人院子里的丫环不知,听说是小姐的,有意就抢,给端走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继夫人喝了汤,不但自己身受其害,连腹中的孩子都没能保住,”老管家摇头,“那段时间她简直是疯了一样,身子也没养好,大夫还说以后怕是不能再有孕。”
方丈哼道:“这也算是自食恶果。”
“谁说不是?”老管家语气忿恨又痛惜,“可说到底也是将军的血脉,就那么没了。”
八卦听个够,药也抓回来煎上。
好不容易煎好,方丈接过来,悄摸把准备好的药丸放入药碗中。
药还热着,药丸进去没多久就融化。
恰在此时,外面有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