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手段,更是难测,我总觉得他是不是在林楠身上用了什么诡异的法子。
我记得我父亲曾有过一本古怪的医书,我曾翻过两页,有的就曾提过月圆之夜,乃是阴气最盛的日子。”
“不过,我父亲说,那书太过邪性,非行医之人该学的东西,后来就毁去。”曹军医咬牙,“现在想来,怕是狗莲那狗东西,要么就是提前偷看过,要么就是用了什么法子,把书偷走了。”
颜如玉走到林楠的床边,垂眸看意识昏迷的林楠。
“我懂您的意思了,”颜如玉把那瓶子水交给曹军医,“烦劳您用这个月,再煎一剂安神汤来。”
“还用之前的方子?”
“对,只是水换成这个,方子不变。”
“好。”
曹军医看一眼霍长鹤,轻叹一口气,转身出去。
霍长鹤小声问:“依你看,他情况怎么样?”
颜如玉摆摆手,给林楠把了一下脉,才说:“曹军医所言,有些道理。”
霍长鹤蹙眉,颜如玉轻声道:“王爷眼睛还没好,我扶你去一旁坐坐。林楠的事不必心急,我会和曹军医商量着治的。”
霍长鹤点点头,握住颜如玉的手,去到旁边坐下:“林楠是我的心腹,这次又因为我遭受大难,吃尽苦头,玉儿,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。”
“好,我会的,王爷放心。”
霍长鹤又说:“等这两日启程时,让他和我坐一辆马车吧,彼此也能有个照应。”
颜如玉皱眉,侧身看他,背对着床这边,眼神询问霍长鹤。
霍长鹤轻握她手指:“我与林楠以前也一同经历过生死,彼此互相照应,上次我们一起脱险,这次应该也一样。”
颜如玉沉默半晌:“好吧,就依王爷,希望林楠尽快好起来,能和王爷再次并肩作战。”
曹军医很快端了安神汤来,趁热给林楠喝下。
曹军医道:“上次喝了安神汤,一点反应也无,这次不知怎么样。”
“看看吧,有效最好,无效的话……只能说是病得太深了,”颜如玉取出银针,“就只能用针来试试。”
林楠眉头紧皱,双手抓住身下被子,嘴唇哆嗦,声音从唇中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