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。”
霍长羡接过:“去书房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去书房,路上遇见霍长羡的小厮,惊喜道:“公子,您回来了!”
“嗯,”霍长羡解下腰侧令牌扔给他,“你亲自去挽君楼,把青莹买来,送予金山。”
金山眼睛微睁,露出淫光和喜色:“多谢公子!”
挽君楼,临城最好的青楼,青莹是当红头牌,要她陪一夜都得千金。
霍长羡冲他笑笑:“出息!一个女子,就高兴成这样?记着,好好办差,要什么有什么。”
金山行个大礼:“属下谨记!”
霍长羡看过账目,很是满意:“这趟差事办得好, 休息两日,养养精神。”
金山浅笑:“属下有的是精神,不用养。公子,您只管说,需要属下做什么?”
霍长羡展开地图,手指点在某处:“接到消息,他在来临城的路上,我们要做好准备。”
金山眉梢一挑,微黄的眼珠尽显狠厉:“公子只要一句话,属下定叫他把命留在临城!”
霍长羡摆手:“不可轻敌。他现在虽不同往日,但仍旧是镇南王,声望犹在,在军中和百姓的心中仍旧有不可撼动的地位。”
金山轻声嗤笑:“百姓懂什么?一群愚民罢了。公子才是王府的正统,是最尊贵的公子。”
霍长羡脸色微沉:“正统,尊贵……我已经被这些名号束缚太久了。”
“所以公子,您下令吧,属下有把握,关门打狗!”
霍长羡眉眼间染上笑意:“杀他一条命容易,但我要的不只是他的命,还要诛心。让世人都看看,到底谁比谁高贵。”
“银山还未回,等他回来,若是一切顺利,那这次的计划可何无虞。”
金山轻哼:“他?哼,他指不定又跑到哪里喝酒去了!”
话音刚落,门外有人大声道:“公子,银山求见!”
“进来。”
一个微胖魁梧的身影进来,黑脸,扫帚眉,大眼,蒜头鼻通红,撇着嘴看金山。
“谁说我去喝酒了?金山,你少在公子面前给我穿小鞋!”
金山干笑两声,低头看他的大脚:“哪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