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”
“他为了报答我,就给我一块鱼符牌,和钱家给你的那块类似,能够号令贾家盐铺的人和商队。但我也没有用过,就是偶尔扮他一下,方便行事。”
霍长鹤边说边摸摸脸:“这套面具也是他留在边关休养时,暗卫为我打造的,所以非常相似,基本不会被人识破。”
“是这样,”颜如玉看一眼屋里,“那这个繁容,应该是认识真的贾公子,或者还有过什么承诺,所以才会如此。”
霍长鹤的脸又垮下来:“我管她是因为什么,也不管有没有什么承诺。”
颜如玉轻握他的手:“暂时还是要管,你得做贾公子,别让她瞧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霍长鹤轻哼一声。
他们把繁容带走,在小院里安静谈话,绣云阁那却是翻了天。
金山情情绪激动,老鸨子带人一来,他就先斩杀了两个龟公。
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,老鸨子是知道的,一见他发威,就吓得腿软跪下。
金山问: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是不是让繁容接客了?”
老鸨子肠子都悔青了,但也觉得冤枉得很。
赶紧叩头请罪:“金大人,我不敢,我实在不敢,可是……来的人我惹不起啊!”
金山刀尖扎在她手背上,把她痛得嗷嗷叫。
“惹不起?那你就惹得起我,是吗?”
“大人明察,我真的冤枉,我当初也是死死抵了两日,可人家直接命人把繁容的院子以及周围的院子都围了,我根本做不了生意,怕闹大了实在是……”
“大人明察啊!”
金山眼珠子都泛红,这不是一个女子的事,这是打他的脸!
金山问:“繁容的价钱可不便宜,他能给得起?莫不是还要用强?”
“这倒没有,确实是给了真金白银的,”老鸨子不敢隐瞒,“来人,拿账本来!”
账本递上,金山粗粗一掠,竟然有数万之多。
一个总管而已,说白了就是个管家,负责管管家,料理事务,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。
他把账本卷卷揣怀里:“他可曾带繁容出去过?”
“这倒没有,一般都是他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