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来得及开口,霍长鹤一拳头揍过去,瞬间嘴角冒血。
金山吐一口血唾沫,偏头忿恨看霍长鹤,目光阴毒:“你敢打我?好,真是好!”
“老子告诉你,你今天最好打死我,要是打不死,早晚有一天,”金山眼底翻滚怒浪,“十倍奉还!”
霍长鹤二话不说,吩咐一声:“把他拖到院子里。”
车夫暗卫早就按捺不住,撸袖子大步进来,一把揪住金山身上的绳子,三两下拖到院子里。
拖过台阶的时候,都能听到骨头撞到砖上的闷声。
金山咬着牙,一声不吭,到院子里,大声笑骂:“到院子里怎么了?老子怕你?”
颜如玉手中冷光现,一根银针刺入他身上某处穴位。
“唔……”金山痛哼,感觉浑身的皮肉都在痛,似被刀割,火烤,无法言喻。
“不怕?是条真硬汉就忍着,这只是第一层,看你能忍到几层,”颜如玉说罢,又加一根针。
“啊!”金山痛叫,顿时出一身冷汗,这次,连骨头都像一根根断裂。
“我们杀不杀你,和是不是英雄无关,”颜如玉居高临下看他,“你算老几?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。”
金山有点受不住,想蜷身,又被捆着蜷不上,手勉强抱住头,露出一只眼。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我从未得罪过你们。”
“没得罪过你?”霍长鹤眉眼冷若冰霜,“用你那脏眼神看她的时候,对她生出不该的心思时,就是得罪!”
霍长鹤过来又揍他几下:“混帐东西!”
颜如玉拉住他:“不必为这种人生气。”
颜如玉目光一掠,看到金山身上的一枚香囊,伸手扯下,细闻。
之前没有注意,一是她自己身上也有迷香,遮住了金山身上的味道,二是这里面放的香料的确不多,而且似乎有段时间,味道很淡。
凑近一闻,还是能闻到差别——这不是繁容身上的香料味。
颜如玉问他:“谁给你的?”
金山咬牙:“这和你……”
有关吗?三个字还没说出来,又看到颜如玉手里的银针,只好咬牙吞下。
“是我在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