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失了声便是,等到临城,找到那个青莹看情况再说。”
“金山还有些用处,毕竟是霍长羡身边的人,知道的事情不少,只是现在仍有傲骨,不肯说罢了。”
颜如玉漫不经心:“不过没关系,先关一关,打断傲骨便是。”
“好。”霍长鹤点头同意。
繁容心尖颤抖,她怎么可以?怎么如此轻描淡写地,就说要打断别人的骨头?
颜如玉这才偏头看繁容:“至于你。”
繁容眸子微睁,手心瞬间渗出冷汗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怕什么?刚才不是很厉害很能说吗?”颜如玉轻笑,笑容又陡然一收,“不过,我不太喜欢你说话,我若再说些我不乐意听的话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,我恐怕……”
颜如玉手指轻拢,做了个“掐”的手势:“让你变成哑巴。”
繁容吓得吸一口气,猛地捂住嘴。
颜如玉好笑,就这点小胆儿,还找事儿,真是有意思。
“回屋去呆着,不叫你别出来!”
繁容立即转身进屋,把门关好。
颜如玉让暗卫把金山和林楠拖走,拉着霍长鹤进屋:“今天晚上若是有时间,我们去看看母亲吧。”
“好,听你的安排,”霍长鹤应允,“繁容……”
“还是要和她谈一下,”颜如玉轻拍他手,“王爷先息怒,不管怎么说,她们家也是受王府连累,问清她父亲是谁,因何而获罪,还有无其它家人。如果还有家人,不妨把她送去与之团聚,这也算是一个交代。”
颜如玉声音微沉而暖,抚过霍长鹤的心。
“能被连累的,应该是与王爷关系密切的人,我不想将来王爷心有遗憾。”
现在霍长鹤是在气头上,若是将来得知,繁容的父亲是谁,若是个关系紧密的人,难保不会因为没能妥善安置繁容而愧疚。
“我也不想做绝,可她实在可恨,”霍长鹤蹙眉,反握颜如玉的手,“玉儿最知我心。”
“那就交由我来办,王爷不必出面。”
霍长鹤想着颜如玉还要和繁容这个不开窍的谈,就有一点烦躁。
“不如让暗卫问她好了,一吓唬就都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