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丫环吃痛,也不敢出声。
“回去!”永昌县主一个字也没多说,转身就往回走。
孙夫人立即跟上,在一旁道:“县主这是怎么了?需不需要叫大夫?我府里新来个府医,医术非常了得。”
“不必!”永昌县主快走几步,想要甩开她。
但孙夫人为的就是此刻,哪能轻易放过:“ 县主今日身体不适,可惜了,刚才听说书人说得挺有趣,我本来还想听听,不如改日吧,一起再来?”
永昌县主回头,站定盯着她,目光阴沉锋利,似阴云下骤然闪现的冷电。
“夫人好兴致,”永昌县主极慢地笑笑。
相识这么久,孙夫人还是头回见她这种表情,心尖突地跳了一下。
一愣神的功夫,永昌县主已经上马车离去。
婆子深吸一口气:“夫人,不会有事吧?她刚才……”
孙夫人冷哼:“能有什么事?又不是我说的书,跟我有什么关系?再说,她再凶又能怎么样?她没丈夫,只有那个儿子。我可是又有丈夫又有儿子的,走,再去听听!”
永昌县主一回府,立即去找儿子。
刚到书房门外,还没进去,就听到里面有摔茶盏的声音。
“再说一次!”
“属下不敢……”
“本公子命你说,哪八个字?”
“是……无德县主,不佑永昌。
公子,当时几乎全永昌的百姓都瞧见了,那块怪石上,就是这八个字,城外地崩地陷,也是属下亲眼所见。
现在永昌的吴县令正带人修路,做不得假。”
霍长羡还没说话,永昌县主“哐”推门进去。
“什么八个字,再说一次,”永昌县主杀气腾腾, “说!”
……
吴县令打了个喷嚏,正在揉鼻子,师爷快步进来道:“大人,贾公子求见。”
“快,快请!”
吴县令赶紧起身:“不,我亲自去迎!”
他从城外回来不久,还没来得及换衣服,靴子上也满是泥。
“您不换换衣服?”
“不用了,贾公子也不是拘泥小节之人,再说,本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