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县令满怀希冀,看着霍长鹤。
颜如玉继续说道:“吴县令,萨满师又有预言,告知了我家公子。”
吴县令屏住呼吸:“还请公子相告,本官与永昌百姓,不忘公子大恩!”
霍长鹤脸色沉肃:“我说倒是无妨,左右不过一条命,就是不知道大人敢不敢。”
吴县令看着他,他眼睛漆黑,眼神坚定,吴县令也觉得,自己不安的心好像也渐渐安定,生出一股豪情。
“敢!”
霍长鹤点头:“既如此,请大人再靠近些,俯耳过来。”
吴县令赶紧上前,霍长鹤耳语几句,他认真听着,脸色不禁微微变幻。
惊讶,错愕,紧张,又转为坚定。
颜如玉提醒道:“大人要考虑清楚,您若是有所顾虑,我们的人稍后也会到,让他们来做即可。”
吴县令沉默片刻,牙关一咬:“不必,多谢姑娘好意,本官自当 担起这份责任。”
“本官在这永昌也有二十年了,人生有几个二十年?还能不能再活二十,都很难说,”吴县令笑一声,“也罢,还有什么不敢的?就抗争一次!”
颜如玉微微颔首:“吴县令,你且放心,公子会助你,若到时真有冲突,必会保有你性命无忧。”
吴县令大喜,也顾不得什么身份,深施一礼:“多谢公子,多谢姑娘!”
霍长鹤伸手虚扶一把:“大人不必如此,还是赶紧去准备吧!”
“好,好。”
吴县令赶紧去安排,霍长鹤和颜如玉相视浅笑。
“霍长羡会派人来吗?”颜如玉问。
“会,”霍长鹤笃定,“无论是他,还是他母亲,都极重视名声,名声就是他们的命,永昌就是根基,在这里出了关于尊严面子的大事,无异于双重打击。”
颜如玉和霍长鹤慢步到衙门外,看着远处街道,城外的路还在修,好多人都自发去帮忙,行人匆忙。
“名声是命,永昌是根基?”颜如玉笑意讥讽,“面子和银子才是他们的命,百姓的命和根,他们从来不在意。”
“所以他们注定不能长久,”霍长鹤轻握她的手,“玉儿和寻常女子最大的不同在于,有比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