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泉刀小声说:“走了啊。”
“不是说了,让你别说话吗?你得记住啊,从现在一个字别说了,”贝贝叮嘱。
泉刀点头,在心里默念。
宋平他们还在小茶棚。
“大哥,他们这样能行吗?”
“不知道,看看再说,贝贝这小子一向鬼点子多,现在这模样和之前也大不一样,应该可以。”
宋平也饶有兴趣,等着看。
他们几个不用怕,只要贝贝混出去,他们留几个在城里也无所谓,反正大队伍也快到。
关键是贝贝现在惹得麻烦太大,他还是要离开才安全些。
宋平扫一眼不远处司马儒,心说这老头儿倒是镇定。
思索间,贝贝和泉刀已经走到城门口,贝贝低着头,泉刀拉着棍,慢慢往前走。
“站住,干什么的?”
泉刀吞口唾沫,没说话。
为首的府兵皱眉问他:“我问你,干什么的,没听见了?”
泉刀还是不说。
“哎,我说你小子……”
府兵刚要伸手,后面的贝贝抬起头来:“各位,多担待,我这位兄弟是个哑巴。”
泉刀:“??”
府兵扭头一看他,毫无防备,心吓得一紧。
刚抬起头来的贝贝瞪着两只大眼珠子,只有眼白,猛地一 看,特别吓人。
别说府兵,泉刀都吓了一跳,差点叫出声。
“哑巴?”府兵凑过来,在贝贝面前晃晃手。
晃完又觉得多余,连黑眼球都没有,能看到什么?
“那你呢?”
“唉,如您所见,我就是个瞎子,天生的,我娘说都怪我爹,怀着我们的时候,打猎给我娘吃,胡乱吃了不该吃的,这不是,我们俩兄弟,一个哑一个瞎。”
泉刀吞口唾沫:你是真狠呐,狠起来连自己都咒,还得稍带上我。
府兵打量着他,又看看手里的布幡:“神算子?你能算什么?说来听听。”
贝贝咧嘴一笑:“瞧您说的,我能算什么?这招儿也就是糊弄一下别人,怎么能骗得过您?就是胡乱混口饭吃罢了。”
“有句话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