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也该有个明朗的结果,正好借那女人之手,好好查个清楚。”
“我猜,她心里一定有个和我一样的疑问。”
“是!”
手下转身退走,墨先生没看他的背影一眼,片刻,勺子在桌上轻敲三下。
一道黑影出现,墨先生语气冷淡平静:“拔掉他的舌头,既然不知道禁忌,那以后也就不必再说话了。”
“是!”
锅里冒出滚滚热气,遮住墨先生的容貌,他把药盛入玉碗中,冰凉的玉碗,与滚烫的药相击,发出轻微声响和阵阵白雾。
端起慢慢喝了,长长吐一口气,苦味依旧在嘴里盘旋不去。
桌上小碟里放着蜜饯,但他没碰——唯有苦和痛,才能让人清醒。
他需要的是清醒,比敌人更清醒百倍。
起身回到屋里,书桌上放着一封尚未开启的信,信角有一处金黄色的螭纹漆印。
那是东宫的印记。
拆开看,不出所料,是太子催促他,事情办得如何,如今朝中翼王已倒,翼王一党元气大伤,被杀的,被贬的,还有一些私下悄悄转投他的。
翼王不足为虑,永王,也就是六皇子,也不足为虑,原本六皇子一朝被封王,还赐了号,太子和贵妃母子还着实担忧了一阵子,不过,后来细观察,永王还和之前一样,没什么变化,还是怂,还是病怏怏。
左右不过一个注定活不长久的人罢了。
因此,太子此时在朝中,基本上算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但镇南王,始终是太子心头的一根刺,曾经招揽他,他不肯站太子党,那太子也不愿意放过他。
镇南王这样的人,但凡有一口气,就让太子不安,只有死了,死透,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才能安枕。
墨先生把信烧掉,看着信纸慢慢成灰,这已经是收到了第四封信,来信的时间越隔越短。
看来,太子已经沉不住气。
墨先生微勾唇——这么急着去死吗?也罢。
那就让临城成为你的招魂地。
……
野湖边,颜如玉下车活动,想帮忙做晚膳,霍长鹤不让她动,只让她闲玩休息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