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如何?”
府医赶紧行礼道:“回大公子,县主原就受伤,肝气郁结,这次又受惊吓……要好好调养才是啊。”
“无论如何,一定要治好母亲,”霍长羡吩咐,“不可有丝毫怠慢。”
“是是,定遵从大公子吩咐。”
府医施下几针,永昌县主慢慢转醒,眼睛睁开,就是一片惊惧。
“母亲,母亲别怕,儿子在这里,”霍长羡握住她乱抓的手,“您放心,好好休养,其它的事儿子来处理。”
永昌县主明显神智未清,用力甩开他的手:“你能处理什么?!这些事情你哪件处理好了?没一点用处!”
霍长羡看着被甩开的手,眼神中飞快闪过错愕、悲伤、疑惑。
“母亲……”
府医低着头,利索地起了针,提着药箱子弯腰退到外屋去开方子。
永昌县主渐渐清醒,手抚额头道:“ 吓着你了吧?母亲病得糊涂了,羡儿,你不会怪母亲吧?”
霍长羡握紧被甩开的手,嘴角扯扯:“母亲说得哪里话?是儿子不孝,没有做好,让母亲生气。”
永昌县主伸出手,霍长羡迟疑一下握住。
“母亲对你期望甚高,羡儿,爱之深,责之切,你要争气呀!”
“是,儿子谨记。”
永昌县主长叹一口气:“那是谁?”
“是派去灭刘达的人,”霍长羡如实说,“具体事实如何,我还没有细问。”
“那就去问,去查,看看究竟怎么回事!”永昌县主音量拔高,“自从那个女人到来,就没有一件顺心的!”
霍长羡沉默一瞬:“母亲先休息,儿子去看看药方,一会儿给您熬药。”
“你熬什么药?”永昌县主皱眉问,“这么多下人,用得着你熬药吗?你应该做的是大事,不是后宅中这些!”
“是,儿子明白,现在就去查尸首的事。”
“尸首的事要查,但也不必太过,一个手下而已,死就死了,着重还是在大事上,那个女人,还有他的儿子,他们的情况究竟如何,为什么和我们预计的相差甚远?你可查清楚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那就是没有了?”永昌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