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了事实,立下衣冠冢。
“父亲为此事也自责愧疚二十多年,直到去世都不知道,告诉是一定要告诉他的,泉下有知,也该心安。”霍长鹤唇在颜如玉额上轻吻,“只是现在不是时机,也不是地方。”
“等我们到了西北,建好自己的家,由着母亲,她想怎么就怎么,”颜如玉抬头浅笑,“弄间小佛堂也可以,我看好多富贵人家都有。”
霍长鹤哑然失笑:“母亲不喜欢,这次经过流放,天性放飞,就更不喜欢了。”
颜如玉也跟着笑:“是我失算。”
“手里拿的什么?”霍长鹤问。
颜如玉把木球展示给他看:“但怎么打开,我还没有找到。”
“好精巧的东西,我以前见过有卖这种小孩玩意儿的,但和这个是天差地别,玩几次就坏了,这种还是第一次见到。”
“王爷会玩吗?”
霍长鹤拿过小球:“我试试。”
木球在他掌心轻转,扭动,不多时就变幻形状,里面的颜色也深浅不一,起伏错落,像一处处小景观。
颜如玉惊喜瞪大眼睛:“当然是极巧!什么人的巧手能做成这种东西?”
霍长鹤把东西交给她:“你试试。”
颜如玉很快找到机窍所在,玩得得心应手。
“有机会得问一下,司马儒究竟是什么来历,这是他的,还是他从别处提来的,”霍长鹤说,“如果是他的,是他做的,那可了不得。”
“我也是这个意思,已经让方丈多盯着他些。”颜如玉把木球恢复原状,“还有件事。”
颜如玉把今天遇见霍长羡的事,以及买草药的事说了。
霍长鹤蹙眉又冷笑:“果然是打这个算盘。”
“那我们就去走一趟?我估计经过今天的事,他对红羽,应该已经不再信任。”
“那是自然,霍长羡心胸狭窄,又极度多疑,别说红羽这次预测错,只怕之前的大事都没有预警,就已经让霍长羡心生不满了。”
颜如玉点头:“那我们明天就去,争取让他们关系迅速了断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颜如玉看看外面,天色已暗,暗卫也回来了,便拉着霍长鹤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