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他扶过的树。
“怎么了?”霍长鹤问。
颜如玉手指轻捻树皮,放在鼻尖下闻了闻:“那个方向,应该就是红羽住的别苑吧?”
“正是,”霍长鹤认真看过地图,重要的地方都记在心里。
“那就对了,他应该去见过红羽。”
“去那个女人那偷东西了?”霍长鹤拧眉,“如此慌张。”
“恐怕不只是偷东西,他身上沾着香气,若不是进过屋,近距离接触过,不会这样。”
霍长鹤眸子微缩,不只是偷东西,难道还偷人?
但这话太难听,他没好意思开口。
“他刚才慌慌张张,不像偷过情之后的愉悦,倒像心虚害怕,”颜如玉扭头看刚才那人离开的方向,“他去的是哪?”
“应该是永昌县主住的院子。”
颜如玉当机立断: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……
李苏脚下像踩了棉花,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。
他这段时间过得比前二十年加起来还精彩,原本就是个普通家丁,天天干活,还是挨骂,每天都像拉磨的驴一样,也就睡着了才能消停会儿。
要不是因为家里穷,他只能卖身为奴,养活一大家子,这个差事他早就不想干了。
但,天意难测,有时候给个转机,都让人好多天回不过神来。
他的转机,就在他被管家派去红羽姑娘的院子附近收拾杂草那一次。
他觉得,这个红羽姑娘有点眼熟,有点像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的未婚妻。
那次他去远房亲戚家借钱,结果当然是没借着,离开的时候还遇见远房亲戚的未婚妻,听到亲戚说他就是个打秋风的,一文钱扔水里还听个响儿,给了他是响儿都没有。
他有点懵,找个机会想去问问,这一问,命运就发生了改变。
先是被提为一等家丁,虽然说不是管事,但涨了月钱,其它待遇和管家一样,还佩戴上腰牌,紫色流苏,除后宅和公子的书房,其它地方可任何行走。
听说,是因为盼娣儿……哦,不,现在叫红羽姑娘,曾经算出来,他是有福之人,能带给县主府福气,但又不能一下子释放太多,所以,暂时还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