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笑容满面,“不瞒王爷,我有好些年没有这样过过日子了,都是独来独往,虽说自由无牵挂,但有时候也确实孤单了些,现在和大家在一起,热热闹闹,不错。”
“还多谢王爷王妃收留。”
“往后的路怕是要艰难些,”霍长鹤提前提醒,“出临地,去西北,路难走,天气也渐寒,临行之前,还是要多准备些衣物,若是银钱不够,可找银锭。”
“有,我有银子的,”司马儒有点不好意思,“之前是穷,但贝贝说书替我挣了不少钱,那小子仁义,没有亏待我。”
“先生是哪里人?听口音不是临城 人。”
“唉,我哪有什么家,自小就是个孤儿,被人家收留过一阵子,后来遭灾,人家日子也不好过,自己人都顾不上,何况我这个半路的。没办法,就自己出去讨生活。”
司马 儒轻叹:“不瞒王爷,我之前也在西北呆过一阵子,虽说天气不怎么好,但地大物博,有种关内没有美,属实不错,我在那边说书,很受欢迎的。后来听说内地景色不错,粮食种类也丰富,才子佳人的故事也多,我就想过来看看。”
“本来也是打算过阵子回去的,正好遇见王爷。”
“是这样,”霍长鹤似无意点头,对瑞哥道,“瑞哥,来。”
瑞哥拿着小木球跑过来,司马儒低头看到小木球,眼睛唰一下睁大:“哎哟,小哥儿,这……这是你弄的?”
瑞哥儿抿着唇,抓着小木球,躲到霍长鹤身后,探出头来看司马儒。
司马儒摸着胡子笑:“没事儿,别怕,小哥儿。”
“我怎么早没遇见你,我要早遇见你,就能出一口恶气了!”
霍长鹤顺势问:“此话何意?”
司马儒一拍大腿:“王爷有所不知,这小球是一个老头子给我的,还嘲笑我,说我连打都打不开。”
“我试了试,”他咬牙切齿,“还真就打不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