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几个里面隐约有什么动静。
耿灿鸡皮疙瘩都起一层,别开目光问:“那,需要我准备什么?”
“出去。”
耿灿看一眼戚天猛,低头退出去。
到院子里,一批批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来送信。
无论哪个药铺,都没有发什么异常,没有买解毒药材的人。
耿灿相信戚天猛两日散的威力,思索道:“再扩大范围,凡是买药的,不管买的是什么药,如果有身份特别的,比如说,小孩儿,乞丐,就是一看就像是给自己买的那种,都查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
两日散,今日,明日,最多到明日晚,毒药就会发作,再无回天之力。
耿灿回头看看屋内,隐约觉得,这是到临城以来,遇见的最大危机。
不知不觉,太阳西转。
吴大夫在屋里,只出来一次,端出一碗黑色血水,之后再没出来。
这种情况可从来没有过。
快到掌灯时,耿灿实在忍不住,走进屋问道:“吴大夫,您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吧?我吩咐人给您准备晚膳?”
吴大夫扫他一眼:“你是来问我他的情况吧?”
耿灿尴尬笑笑:“那,总镖头情况如何?”
吴大夫搓搓手,眼睛放光:“的确很难治。”
耿灿心头发毛:得,这疯劲儿又上来了。
……
银锭和贝贝、泉刀,一人揣着几个红果子,心满意足从客栈后门离开。
今天三人都得到奖赏,格外开心,连黑山鸡都得到一小布袋好吃的。
“你猜,这个吴大夫,是什么人?”霍长鹤问,“会不会像老杏林一样,是个黑心的大夫?”
颜如玉根据银锭所说,画出那座小岛的草图:“十有八九,那地方偏僻,还有鬼的传闻,又只有一条通过去的船,无论从哪种迹象来看,都符合。”
“抽空咱们去瞧瞧,”霍长鹤眉眼带笑,“给他再来一把火。”
颜如玉哑然失笑:“好主意。”
看看时辰,她又说:“不过,我们现在还有另外的事要做。”
“什么事?”
话音刚落,院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