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着耿灿离开,刚刚那一瞬,她从戚天猛眼中看到怀疑。
果然是在皇帝老儿身边做过事的人,眼睛是真毒辣。
不过,颜如玉微勾唇,他就算再怀疑,也没有半点佐证。
把他们安顿好,耿灿又回到戚天猛这边:“大哥,怎么了?”
戚天猛拧眉:“不知为何,那个小童,总给我一丝熟悉感,似是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我们以前没有和僧人打过交道,”耿灿笃定说。
他就是一本活事囊,他们做过的大事,接手的任务,时间地点人物,他都记得清楚。
略一顿,他又说:“除了当年……”
戚天猛眼睛一厉,耿灿又把话咽回去:“我会派人盯着。”
“不过,他们医术确实不错,”耿灿说,“吴大夫气得够呛,要不是您醒了,我都要安抚不住。”
“他这两年脾气的确不够好,大概是对他太好了,”戚天猛冷声道,“另外,这个和尚,是谁请来的,好好问问,我一中毒,他就来了,他一来,我就好了,未免太过巧合。”
耿灿眸微缩:“大哥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有意思,只是怀疑,”戚天猛提醒,“你忘了,我们的宗旨,一切始于怀疑。”
“是,我查探清楚。”
戚天猛又问:“他们要了多少诊金?”
“没说,没提诊金,只说有机缘,”耿灿道,“我再去问。”
“去问,若是狮子大开口,那就是冲着钱来的。”
“如果冲钱,倒是好办。”
“好,我明白。”
戚天猛闭上眼:“县主府那边有消息了吗?”
“还没有,霍长羡没再来。”
“不用理他,等着他来,他不是个沉得住气的,比他那个娘,差远了。”
“大哥,他要是来了,我该怎么说?”
“一问三不知,他想知道的,让他去问他娘,他娘都不告诉他的,我们凭什么要说?”
“是,明白。”
颜如玉所在的小院,距离戚天猛的院子不远。
她观察周围,八哥很快飞回,霍长鹤的回信只有一个字:“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