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方丈又说:“若是强留于此,怕是祸事不断。贫僧凡事从不强求。”
耿灿:“……”
现在戚天猛还没有完全康复,还用得上这老和尚,还是不能用强。
更琢磨怎么说,忽然觉得头有点不太舒服,心口也似乎抽痛一下。
不过,这种感觉一转即过,快得像是错觉。
刚缓过来,尚未开口,门外有脚步声。
“耿镖头可在?”
声音急促,脚步声更急。
耿灿转身出屋,颜如玉和方丈在他身后对视一眼——开始了。
果然,来人声音似着了火:“ 耿镖头,不好了,镖局上下,很多人很身体不适!”
耿灿一惊:“什么?什么症状?”
“有的是头晕头痛,有的是心口痛,症状相差不大,您快去瞧瞧。”
耿灿愣了愣,想到刚才自己的感受,难道不是错觉?
“走,去看看!”
正要走,又有人匆忙来报:“耿镖头,不好了,总镖头的情况又不好了!”
耿灿脑子里一炸,回头看方丈。
方丈二话不说:“走!”
耿灿松口气,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。
颜如玉跟上,脚步匆忙,一路去戚天猛的院子。
来来往往,不少人都面露痛苦,或扶墙或是扶着树,头晕的,头痛的,还有倒地捂着心口的。
镖局里乱成一锅粥。
颜如玉眼中闪过冷意,无辜吗?谁又不无辜。
要怪,就怪戚天猛,怪那个黑了心肝的吴大夫。
以牙还牙,颜如玉从来不会心软手软。
方丈看着这个“大场面”,心里多少有点慌。
毕竟这是头一回,点子还是他出的——我的妈呀,宫斗这么残酷的吗?以前只是在电子书上看看,现在亲自出个主意都让人心惊,这要是真正动手……不敢想不敢想。
忐忑着进屋,再见戚天猛,方丈忍不住眉毛一挑。
这是自进临城以来,他见过的最倒霉的人了。
明明是个强者,但现在成了个小趴菜,一天被人毒好几回。
方丈这次心里有底,抓住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