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蜂哨在来的路上心里已经有了章法,他平时做的就是这种事,没什么难度。
吃过东西,蜂哨告辞。
银锭背上小包袱,绕到县主府旁门,翻身进去。
现在的县主府早和之前不一样,大总管死了,永昌县主自从在城门受刺激之后,这日子就没有消停过,早忘了再往这边派人的事,在她以为,大总管死了还有别的人,总不至于府里就乱套。
可她压根不知道,府里不是乱了套,而是没什么可乱的。
大总管死之前就被颜如玉搜空了,府里人人自危,大总管一死,下人们四散奔逃,能跑的早跑了。
银山一进来,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。
喊几嗓子也没人应答,府里哪哪都是又脏又空,像被洗劫过。
他心口突突跳,难道是下人们带着东西跑了?
但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屋子里空的都不正常,家具什么的倒是在,但除了家具,也没别的了,有的屋甚至连家具都没有。
哪个人偷东西这么偷?哪个下人敢这么搬?
捻一点桌上的厚尘土,银山百思不得其解。
没找到人,也就先走,他打算一是去找金山,二是去马场看。
一边思忖一边出府,寻思今天晚上住哪。
平时来,也就是住府里,可今日……
他不想住,觉得邪门。
还是找个客栈,或者找到金山,让他出钱,这家伙说不定在哪个花楼里呆着。
出县主府,刚上马,还没来得及走,忽然听到一声巨响。
就像天雷炸在身后。
银山吓了一大跳,还从未听过这么大的声响。
他在马上一缩脖子,跨下马也是一阵嘶鸣,他紧紧拉住,唯恐马惊了再伤着他。
一转身,看到从府里冲上天的火光。
银山缓缓睁大眼睛,喃喃道:“天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