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定,前些日子永昌县的事,你们都忘了?听说当时地陷,那也是惊雷地动,光芒闪动。”年轻男人神色严肃,“我觉得……”
他说到这儿又抿住嘴唇,不再说了。
另一人说:“觉得什么,你倒是说呀。”
其它人也都催促。
年轻人这才神神秘秘地说:“永昌县的事儿一直没解决,那位一直也没有回去解决,不知这次……会不会连累到我们临城。”
“你是说!”另一人惊愕,面现惶恐。
其它人也拧眉沉思。
年轻人摇摇头:“咱也不知道,反正这事儿啊……”
他看看四周,又说:“你们听说了吗?府邸都卖啦。”
“什么?”其它人一惊,“这,怎么可能?”
“那你们去瞧瞧,看会不会拦你们上前看,以前那可是威风得很,平民百姓,像你等我等,都没资格过去看。”
众人沉默对视,脸色都有点凝重。
年轻男人付了饭钱,很快离开,另一个人也站起身,朝另一个方向走,两人绕过一个路口,又在另一头汇合。
“怎么样?我演得还行吧?”贝贝摘下帽子,把外裳也换了。
“行,挺好,”泉刀说,“比我好多了。”
贝贝叹口气:“你呀,就只能演演配角,那个蜂哨儿还行,是个演戏的好手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主子考验。”
“那咱现在去哪?也不知道坨坨哥现在怎么样。”
“走,换地方,再宣传一下子。”
两人换装换地方,又奔向下一个地点。
消息像长了翅膀,迅速传遍几条街。
永昌县主对此事一无所知,次日一早,一边梳妆一边问:“嬷嬷呢?”
丫环小声回道:“还没有见着。”
永昌县主转念想,今天得出门,许是去安排,也并没有多想。
清音寺距离不算太近,又不知路况如何,萨满师说的是午时,所以她提至少提前一个半时辰出门。
时辰差不多到了,还不见嬷嬷来。
永昌县主有点急躁,披上斗篷往外走,到院门口遇见霍长羡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