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片药材之外,草尖上还沾着些许药粉末,还有几根布丝。
布丝光滑细腻,虽然简单几根,但也看得出质地非常不错。
“这应该是个药囊,装了些药材,不小心挂破,所以有药材和药粉洒出来。”
颜如玉抬头看看不远处的那棵大树,霍长鹤会意,飞身到树上,寻找痕迹。
“果然有!”
他取下一小片布,原来挂在树杈上:“应该是在那等待时机,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把药囊刮破了,但他没有察觉。”
颜如玉捏着那枚药片,若有所思,脸色越来越阴沉。
霍长鹤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王爷,我们可能猜错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带走永昌县主的,不是她的儿子,而是,”颜如玉语气一顿,“墨先生。”
霍长鹤眉头蹙紧,拿过那枚药片:“何以见得?”
“这种药材看似普通,实则非常难得,是止痛的良药,因为贵重,所以极少有人用得起,平时都是找普通药材代替。”
“可此人轻松能用上不说,还装在药囊里,随时人携带用来嗅吸,可见大手笔,还有做囊的布料,也非同一般。”
霍长鹤长点头:“不错,可这些,永昌县主的另一个儿子,未必就没有。”
“他有没有这个财力能力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他不会用这味药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还记得他爱喝的那种鸡汤吗?里面就加了补身的草药,我看过,那应该是固定的方子,不会轻易更改,而方子中有一味药,与这味正好十八反。”
“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他,但他一定是谨慎小心,非常惜命的。”
霍长鹤轻笑:“所以,在用药方面,他必定仔细查问清楚,不会出现用错的情况。”
“正是,”颜如玉点头,“其实我也觉得,昨天城中出事,他昨天晚上就来救人,未免太快了,他应该查清楚,布局,再来救人,或者说不救,直接如永昌县主所说,等到粮食短缺时,直接把提出条件,也不是不行。”
霍长鹤再无异议,脸色阴沉似水:“墨先生。”
“霍长羡的那批马,我们之前怀疑,与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