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正在低声交谈。
“眼下还是得去观中。”
“此事不容耽误。”
“事不宜迟,你即刻动身。”
不多时,曹县令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来,正是吴里正。
出门,曹县令和吴里正各奔东西。
颜如玉思索道:“看来,他们之前所言不假,只有吴里正能与道观联系,难怪,那么多官员中,他只是个里正,却无人敢对他有不恭敬之意。”
霍长鹤轻嗤:“装神弄鬼,一个里正凭借一个道士,就能把一县的官员唬得团团转,真是可笑!”
颜如玉知他是痛心,之前浴血奋战,守护家国,结果这些官员都在干些什么?
“走吧,我们去见见那个舞姬。”
舞姬被安置在一处小院落,外表看似平常,其实都有暗卫盯着。
见霍长鹤和颜如玉来,都上前行礼。
颜如玉问道:“她可有什么不妥?”
“回王妃,并没有,自来了之后就一直坐着,也不说话,也没有四处张望。”
颜如玉心中有数,慢步往里走。
听到脚步声,舞姬抬头,见颜如玉和霍长鹤来,连忙起身见礼。
“大人。”
霍长鹤坐下,淡淡道:“说吧。”
没有半点迂回,连客套都不想听。
舞姬垂首,也没敢多看他半点,低声道:“民女秦鹿,是前县丞秦修强之女。我父亲两年前遇害,是被清石观的道士所杀!”
秦鹿声音发颤,但仍算坚定,继续说:“早在清石观出现之时,我父亲愁眉不展,说此观不对劲,也曾和曹县令说过几次,但曹县令不以为然,后来就是不悦,还斥责过家父无凭无据不要胡乱妄言。”
“家父整日愁眉不展,我看得实在忧心,却不知如何劝慰,就想着去观走一趟,看看情况究竟如何。”
颜如玉心尖微动:“你去过?”
秦鹿咬唇点头:“算是去过,那日我本来是坐马车去的,但未到山下,马车出了故障,我便独自走上去,路不熟又不好走,到时天已黑了。”
秦鹿脸上浮现一丝惶恐:“观门已闭,我懊恼,正想回,忽听观中有人声,我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