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颜如玉的话她们也听见了,赶紧承认,又补充些细节。
这事儿她们可不敢担责任,万一宋青瑶的病真要赖在她们头上,她们可担不起。
闫氏甩丫环一耳光:“这究竟怎么回事,谁让你干的!”
“当然是宋青瑶自己,至于为什么,就是在关键的时候用来陷害你。”
“她自己本身久病不愈,人人都知道,再加你身边的丫环亲口承认,以及在房间里搜出来的草药,你是百口莫辩。”
颜如玉把一样东西扔在她脚边:“要不是你用了这种香,让我发现这香和其中一味药材相冲,才发觉不可能是你。否则,你就真说不清了。”
闫氏脸涨得通红,怒视宋青瑶:“你!你真是奸诈!”
宋青瑶根本没把她看在中眼中,而是转头看颜如玉:“果然是你,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,这是齐家的事,与你何干?何必非得闹成这样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齐家人,”颜如玉笑一声,“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,人人都只想着好处,没有好处的事就可以袖手旁观,可以为了好处为所欲为,是吗?”
宋青瑶嗤笑:“这种话就不必说了,我不吃这套。不要好处,我们就任由这个老怪物害死?我们要自保,有什么错?”
“自保没错,为自保就要杀害无辜吗?”霍长鹤怒问,“花匠,小货郎,还有那些家丁护院,他们有什么错?他们就该死?”
“身为齐家家丁,签了卖身契,生死就由主人说了算,有何不可?”宋青瑶反问,“何况,他们是为了救我夫君一命,这算是他们的荣幸,也是他们的功德。”
“荒谬!”颜如玉怒极反笑,“亏齐家还自称什么医药世家,以悬壶济世为己任,以救人性命为职责,到头来,无论老少,做的都是害人利己的恶事。”
“所以,那块匾额,你们齐家,不配!”霍长鹤一声令下,金铤转身就出去。
齐老太爷此时回过神来,急怒道:“干什么,你们要干什么?不可动我的匾!”
“有何不可?齐家不做善事,尽是些畜牲行为,你们不配!”
齐老太爷经常炫耀那块牌匾,就在祠堂里单找了张桌子供上,金铤不费吹灰之力就取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