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般,想借着手中权力对我们如何,那我也不会惯着他。”
霍长鹤眉眼都笑弯:“我听玉儿的。”
“王爷不是说,到西北之后,一切事务由你来处理?让我只管享福?”颜如玉抗议,“现在怎么又说听我的?”
霍长鹤低声笑,拥她在怀中:“我的意思是,玉儿指哪我打哪,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”
幽城内,都统府。
沈怀信正在书房内看帐薄。
手下副将走进来:“大人,按照行程日期,镇南王就快要到了。”
沈怀信动作一顿,抬眸看他,细长的眸子寒光涌动,压迫感十足。
“镇南王?”
“不,”副将立即低头,“属下是说,霍长鹤。”
“他现在是流放犯,哪还是什么镇南王,”沈怀信嘴角一勾,扯出讥讽的弧,“我早就说过,他这个封号,不吉利。明明守的西北,偏被封为什么镇南王,与天意相反,岂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“那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既然来了,就好好招待,传令下去,都统府的亲兵列队,”沈怀信一顿,“另外,再去营中叫一队人马。”
“是!”
副将转身要走,沈怀信又提醒道:“营中哪队人马,知道吗?”
副将不假思索,浅笑道:“属下明白,就是大人从申城借调而来,原来忠于霍长鹤的那队。”
“不错,去办吧。”
沈怀信再无心看账本,走到兵器架前,执起上面摆放的一把剑。
“霍长鹤,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!自你踏入我幽城这一刻,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,在西北,究竟谁说了算!”
“来人!”
“大人。”
“传令下去,幽城治下的赋税,明年再加一成。”
“大人,现在赋税已是三成,再加一成,恐怕……”
沈怀信拔出剑,剑尖一指:“照我说的做!”
“是。”
因是入幽城,银锭金铤是霍长鹤的亲卫,自然知道,霍长鹤与沈怀信的恩怨。
因此,银锭早早和马立羽、宋平商议过,让宋平前去打探一下,看看沈怀信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