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几人异口同声,散在寒风中,四周震动。
沈怀信眼睛喷火:“好,好!”
他举手正欲再甩鞭子,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。
他回头看,寒光凛冽中,三人三马如闪电般飞驰而来。
为首一人黑马黑袍,黑色大氅在身后飘荡如浪,腰侧宝剑若隐若现。
他坐在马背上,稳如泰山,缰绳轻轻一提,直接掠过门口围栏,轻松落在军营中。
门口防守的士兵举着长枪,不进反退,看清马上的霍长鹤时,个个变颜变色,不敢再上前一步。
霍长鹤勒住缰绳,坐在马上,身后大氅如云罩落,他的声音也悠然如淡风流云。
“沈城使治军果然严明,这大营防守得真是如铁桶一般。”
沈怀信面如黑锅底:“……”
就这?铁桶?你轻松跳进来,铁的哪门子桶!
沈怀信收起鞭子,皮笑肉不笑:“镇南王过奖了,大驾光临,不知道有可指教?”
“哦,瞧本城使这记性,现在王爷是戴罪之身,指教怕是不成了。”
霍长鹤神情丝毫不变,轻笑道:“指不指教无所谓,本王不在乎这些虚事。”
他身子微微前倾:“本王今日前来,的确有事相求。”
沈怀信眼珠子都冒光,他没听错吧,求?
霍长鹤求他?
胜负欲轰然爆涨,前所未有的强烈。
“王爷求我什么?”
颜如玉在栏杆外,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笑,沈怀信,心胸太窄,太过自尊自负,这样的人,怎么和霍长鹤比?
霍长鹤叹口气:“沈城使有所不知,曹刺史给本王出了个难题。”
“什么?”
沈怀信自己都没发觉,他始终在昂着头,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和霍长鹤说话。
霍长鹤微揽着缰绳:“曹刺史让本王去剿匪,这本该是城使大人的事,曹刺中却非派给本王。如城使所说,本王现在是戴罪之身,哪来的人去剿匪?刺史衙门也没人,本王只好来找城使大人借几个人。”
沈怀信一怔,短促笑一声:“王爷找本城使借人?我没听错吧?”
“当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