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天亮时迷迷糊糊醒了一下,摸摸身边的霍长鹤,只觉得他身上有些寒意。
“嗯?出去来着?”
霍长鹤轻抚她长发:“一点小事,办妥了,接着睡吧。”
他在,颜如玉就没什么可担心的,又迷糊睡过去。
次日一早,神清气爽醒来,在空间吃个红果子,喝了点水,头脑更清明。
想起昨天晚上霍长鹤可能是出去过,她洗了几个果子,一并带出来。
霍长鹤也刚起,正要洗漱,颜如玉等他洗漱完,把红果子递给他。
两人边吃边谈,颜如玉问:“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?”
霍长鹤眉眼微凉:“以前在军中的时候,敌我双方也不一定全是大战,有时候也有小的游击战。”
颜如玉静静听着,霍长鹤继续说:“比如说,敌方突袭边界,伤了我们的百姓,我们就派兵过去,攻他一片领地,甚至断其粮草水源。”
“这叫报复。”
颜如玉眉梢微挑:“王爷昨天晚上怎么报复的?”
霍长鹤现在虽不是守边统领,但军人血性,又是他熟悉的地方,岂会容忍达格尔这种人胡作非为?
他一直隐忍未发,就是等最佳时机。
霍长鹤正要说,外面响起说话声。
宋平有事求见。
霍长鹤拉起颜如玉的手:“走,估计说的就是此事。”
宋平神采飞扬,上前就忍不住道:“王爷,王妃,出大事了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今天一早,属下上街转的时候,许多人都往护城使府那边去,巡防队和百姓们都去了许多,属下在人群中看到,护城使府大门前的树上横钉着一条手臂粗的长杆子,杆子上钉着八颗人头。”
“那些人头个个都是外族人,并非我朝人,或睁眼或闭眼,都直对着护城使府的大门。他们府上的人一开门,都吓了一跳。”
“后来出来个管家,命人把人头取下,但那杆子太高,他们压根够不到,他们只好又架梯子和爬树,好不容易够到杆子,那杆子钉得极深,一时半会儿都取不下来。”
颜如玉虽然没亲眼见,但听宋平说得热闹,仿佛也在其中。
她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