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虽然出得奇怪,但总归出在他管的地方,总得有个说法。
勉强站起来,想着怎么向沈怀信禀报,一扭头,看到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了。
什么都没有了!
沈三揉揉眼睛,奔到桌子边,再细看,确实是什么都没了,原来摆满东西的桌子,现在空空如也。
这一惊可非同小可,他桌上桌下地找,依旧没有半点线索。
冒着浑身冷汗,屁滚尿滚爬上马车,前来报信。
沈怀信今天晚上最关心的,是大牢那边的情况,劫出达格尔的事,应该是万无一失。
一来都是说好的,二来刺史府那些草包,没一个是他手下的对手。
他吩咐手下,劫出达格尔之后,不必回府,以免被发现端倪,节外生枝,就直接去城外的庄园,即便有跟踪的,进了那里面也会了无痕迹。
约定好时间,如果事有意外,那就发信号,如果事情顺利,就一切如常,直接带人走即可。
他看看时辰,已经过约定时间,微微吐口气——总算是把人救出来了。
这口气还没松完,书房门猛然被拍响,他立时心头一紧。
“什么事?”
管家推门进来,急声道:“大人,沈三掌柜来了,说是有急事求见。”
沈怀信不耐烦,这个沈三,经常没事装得跟有大事似的,老是在他们面晃来晃去。
“不见。”
管家上前两步,低声道:“大人,这次怕是真有事,他很着急的样子。”
沈怀信烦躁挥挥手:“行了,让他进来吧。”
沈三这一进屋,沈怀信就愣了一下。
平时沈三穿得人模狗样,穿绸裹缎,头发不多但梳得一丝不苟。
但眼前这个……衣服像是被烧了,袖子上有个在窟窿,衣摆也少了半边,靴子上烫了好多小洞。
再往头上看,头发也被烧了些,剩下的那些弯弯曲曲,满脸的黑灰,大概还哭过,脸上冲上不少泥道子。
沈怀信诧异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干什么去了?发生何事?”
沈三哭道:“表哥,赌坊,赌坊被烧了。”
沈怀信眼前一黑,气都哽在喉咙里,吞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