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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松达站在灯光下,无疑是俊秀的,风度翩翩,是姑娘会喜欢的那一挂,尤其他又刻意装扮表演,更是能直击人心。
几个回合下来,银锭被击得……想吐。
蜂哨已经完全不想说话。
刘松达浅笑:“姑娘的皮肤真是好,书中所说,肤白胜雪,以前从未想象得出是什么样子,此时见到姑娘,终于算是明白了。”
“呕~”银锭头偏向一边。
太他娘的恶心了。
银锭觉得,以后不能再面对“肤白胜雪”这个词,要娶媳妇得找个皮肤黑点的。
刘松达神色关切,递上一方帕子:“姑娘没事吧?可是着凉了?”
银锭没接他的帕子,手在袖子里拢着,怕忍不住抽他大嘴巴子。
“不是,”银锭恶向胆边生,“我……有身孕了。”
蜂哨眼睛微睁——哥,这也太狠了点吧?别把人给吓跑了。
银锭心里有数,这小子要是跑,就干脆揪住后脖领子拖走。
恶心他半天,揪一把怎么了!
刘松达动作也肉眼可见地僵了一瞬,握着帕子道:“那……那真是……恭喜姑娘了。”
“恭喜什么?那人跑了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我爹逼着我赶紧找个人嫁了,再久这肚子就藏不住了。”
银锭叹口气:“公子请让一让,我们得走了,去给我的孩子找个便宜爹。”
蜂哨扶着他手臂,手指头都在抖。
两人正要走,刘松达道:“姑娘且慢。”
银锭抬眼,眯着小眼睛看他:“公子有事?”
刘松达认真且深情地回视他:“姑娘,在下还未婚配,家中无父母,我母亲临去之前,最大的遗憾,就是没能看到我有孩子。”
银锭心说,我娘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我要不找个机会揍你一顿,我就会有大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