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花魁一红就开始拿乔,但芙蓉阁的姑娘们都很重规矩,没人敢造次。”
颜如玉心说,那不是重规矩,恐怕是芙蓉阁的规矩重,她们不敢。
这个芙蓉阁,很值得关注。
“你那天除了见蓉娘子,还见过谁?”颜如玉声音泛凉,“如实说。”
刘松达哪还敢不如实:“我没见别人,芙蓉阁的姑娘们漂亮不假,我也的确眼馋,但我真不敢碰,蓉娘子早就警告过我,让我不要动歪心思,要是看上了就和她说,私下不能动。”
刘松达嘶口气,想撇下嘴,实在疼得很:“她收那么多钱,我怎么碰?”
颜如玉又问:“你打算把谁卖到芙蓉阁去?”
刘松达不假思索:“最近没货……没人,珠珠和余早早都不行,不够资格,能入芙蓉阁的,都是清白女子,至少也得是罪臣之女。”
“余早早不就是罪臣之女吗?”颜如玉又问。
“她是,不过她入了乐坊,”刘松达没有撇嘴,但语气中的讥讽都藏不住,“我得找那些,没入过风尘场所的,第一回露脸就得在芙蓉阁的。”
颜如玉一时没有说话,看着刘松达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样子,也很想打死他。
暂时没什么想问的,颜如玉摆手,银锭抓起刘松达的脖领子,把人带下去,没多久,响起鬼哭狼嚎的叫声。
颜如玉淡淡道:“告诉银锭,别打得太花,还有用。”
蜂哨撸起袖子:“主子放心,坨坨哥手下有准,保管打得疼,而且还不显伤痕,至于他的脸,他本来就不要脸,坨坨哥有药,抹一抹,一会儿表面就好。”
见他们有准备,颜如玉也不再多说,任由他们去干。
“芙蓉阁,王爷可熟悉?”颜如玉问。
霍长鹤眼睛微睁,摇头:“不熟。”
又补充道:“那种地方,我也没有去过,不熟。”
颜如玉:“……王爷不必紧张,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随意一问,你若熟悉,还省得让暗卫去查。”
“不熟,”霍长鹤坚定道。
“行吧,那就让暗卫去查一查。”
颜如玉看一眼里屋:“我去看看,她醒了没有。”
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