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的名义跟着你,为的就是寻找真正想带走你的人。”
余早早捏着药丸,脸色泛白,紧张溢于言表,但她还是把药服下。
“好,我听您的。”
她这样的苦命女子,哪还有什么退路,如果不是颜如玉,她早被刘松达卖了,下场更凄惨,现在好不容易有幸有一条更明媚的路,她必须搏一搏。
颜如玉轻拍她手臂:“不必紧张,你不会有危险。”
余早早这会儿反而心定,已经豁出去了。
很快到了宋家,颜如玉扶着余早早下车,依旧约定,到侧门,刘松达引着她进宋府。
一路上,颜如玉目光掠过两个小厮,三个护院,还有一位宾客。
小厮自然是银锭和蜂哨,护院是宋平及二位兄弟,宾客,就是早她一步,从正门拿帖子进来的霍长鹤。
按照颜如玉的计划,霍长鹤是不用来的,但他不放心,执意要来。
颜如玉也担心刘员外这边万一有点什么纰漏,霍长鹤就做为备选项。
宋家十分热闹,虽不是数一数二的富户,但家底也丰厚,这场堂会办得规模也不小。
不只请了乐坊的人,舞坊和戏班子都有。
当真如颜如玉猜中的那样,不会有人在意余早早来得早晚,下台之后又如何,只要保证该上台的时候人在,乖乖上台表演,就可以。
余早早也不止一次参加过堂会,但带着任务来,还是第一次。
难免有些紧张。
弹曲子时,起初手指都有些抖,后来也就渐渐平稳下来。
她演奏,颜如玉就在不远处看着她,目光在周围人身上掠过,观察众人神色。
她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穿褐色员外袍的男人,眼睛微眯,色眯眯地盯着余早早,手里打着拍子。
他就是刘员外。
除了他之外,暂时没发现别人的有谁对余早早过度关注。
她思索着,也许那人和她一样,只是在暗中观察,寻找时机。
余早早的弹奏接过尾声,颜如玉收回目光,忽然身侧有人碰她一下,还想拉她的手。
她侧头看,见是一个陌生男子,二十多岁,身上带着酒气,脸上染着红晕,显然喝了